叶叙川揉了揉微酸的手?臂,把人放开,凑到月光下仔细看了一眼。
烟年双目肿得厉害,满脸狼藉,长发与衣襟尽湿,时不时抽噎一声。
他看着这样狼狈的她,竟觉得颇为安心,摸摸她脑袋道:“好了,如今仇也?报了,哭也?哭了,回府里睡一觉罢。”
烟年嗓子哭哑了,发不出?声,只能点点头。
叶叙川又道:“这个梁……无?所谓梁什?么,弄死?也?就弄死?了,没人敢查到你头上,下回想?杀人,可以告诉我,不必亲自动手?。”
烟年又点点头。
露生凉夜,月满京华,叶叙川捏了她袖下的双手?,竟是冰凉一片。
他除下披风,兜手?披在她肩头。
那披风尤带体温,比量着叶叙川高大身量裁制而?成?,温暖地?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许是当真冷极,烟年未拒绝。
躺在叶叙川的臂弯中,她很快昏昏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带着燕燕回到了北方,两人骑着马,驰骋在山川草原之间。
醒来?时只见?叶府雕梁画柱,富贵锦绣,死?气沉沉。
她又回到了樊笼之中。
第4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