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年点头:“好。”
指挥使转身离去,烟年却突然?叫住了他。
她?道:“大人,蒺藜和?燕燕连遭横祸,间?隔不过几月,天下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当?然?,不独是他们俩,我也险些?死在了汴京。”指挥使笑?了笑?:“我们做细作的,最不信什么狗屁巧合。”
“我们只相信背叛。”他冷冷道。
一个名字浮上心头,烟年默默握紧了拳,手心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轻声问道:“是他吗。”
“你心中已有答案,不必来向我取证。”指挥使道:“杀叛徒是我的工作,我会予你一个交代。”
数里之外的皇城司内,梁几道坐在审讯牢房的石椅上,心如浸泡在黄连中,苦透苦透。
面对着两个上级,他不住道:“我真的只是失手了罢了!”
“失手?”上级冷笑?一声:“这么轻轻一失手,就把人放跑了,你丢不丢人!”
“大人,你要信我!”梁几道沮丧道:“她?想伺机逃跑,给我用了软筋的药物,我匆忙之下,还给她?补上了一刀,让她?跑也跑不远,不如让兄弟们再?搜上一搜,还能在她?死前从?她?嘴里抠出点有用的东西。”
上级长袖一振,呵斥道:“晚了!她?为了不活着落到我们手里,躲到了隐秘处,一把火烧死了自己。”
梁几道脑子里“轰”一声,把他炸得头晕眼?花。
他梦游般道:“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