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惦记着翠梨的驴叫,结果望了眼窗子,这丫头的影子在窗户纸上一晃而过,显然是?趁机跑了。
“过来就寝。”叶叙川道。
烟年今日?不想伺候。
人?在生病时总是?格外脆弱任性一些。
所以她只站在原处,无?动于衷,慢吞吞道:“大人?对痨病鬼也下得去口么。”
“为何不可。”叶叙川反唇相讥。
烟年心?里骂了一句:狗熊穿亵裤——衣冠禽兽。
然后行至榻边,缓缓躺下。
近来她已破罐子破摔,叶叙川怎样?作践她,她都懒得反抗——反正反抗了也没用,还不如躺下受着,偶尔阴阳怪气两?句,过过嘴瘾算了。
叶叙川取过一只软枕,拍打了两?记,烟年以眼角余光观察着他,见他拎着那枕头转向?她,便知前?方定有一场折腾。
前?些日?子,叶叙川每回同她燕好,都会特地垫一个软枕在她臀下。
这样?助孕。
烟年冷眼看着他强压怒气的模样?,信手解开衣带,好脾气道:“大人?,烟年实在不想有孕,如果今后我不再有避子汤喝,能不能麻烦大人?弄在外面?”
身边的男人?猝然停住。
他俊美的面容瞬间扭曲。
对他们这等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她的话语这是?一种?冒犯,也是?一种?侮辱,代表了一个女?人?最直白的拒绝。
“……实在不行,我可以自己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