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教我知道你让年轻男人靠近身边,我不介意让你那属下多吃些苦头。”叶叙川淡淡道:“我应当?告诉过你,在我玩腻你之前,你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日子?就不会像如?今这般松快了。”
烟年脸色灰败,好像被抽走?了全部生气。
她下唇微微哆嗦,终于?问出这句话:“叶大人,你为何?总不愿放过我。”
“为何?要放过你?明?明?是你先来招惹的。”
他轻轻抚摸着烟年略微凹陷的侧脸,眸中全无情绪,淡漠戏谑,如?生杀予夺的神祇。
“寻找玩具可不是件易事,”他薄唇微掀:“难得有个趁手的,若不把?它玩坏玩脏,那该多无趣啊。”
此言既出,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烟年才道:“愿赌服输,我这便回夏府去,大人今后怎样玩弄都无所谓,我再无怨言。”
“不必急着走?。”叶叙川道:“我喜欢识趣的女子?,或许你苦苦哀求一番,我能……”
烟年打断他:“不必了。”
青楼出身的女人,总是对?白票格外?敏感些,她倒也没?那么贱,上赶着被人免费玩弄。
叶叙川脸色又是一沉,冷笑道:“不知你还有这般骨气。”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者并非皇城司的卫兵,而是一直守在外?头的张化先。
他瞟了眼烟年,附到叶叙川耳边迅速说?了两句。
叶叙川眉头微微一皱。
“拦在衙外?。”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