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女小?声道:“烟视媚行倒在其次,娘娘看着,这女子是否有可用之处?”
叶朝云道:“她有主子,轮不着我们?去用,虽然以海棠浓香作遮掩,但她身上有冰凌花的气?味,应当是北边来的人?。”
叶朝云自幼爱花,鼻子极灵,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可要告知叶枢相?”
“不必打草惊蛇,先瞧瞧她要做什么,”叶朝云道:“北周人?对我朝所谋甚大,竟敢对时雍下手,还真歪打正?着成?功了,这可真是……”
大宫女默默在心里补齐:见色起意啊!
正?出宫的烟年忽然打了个喷嚏,后脖颈一凉。
喷嚏声清脆,在寂静宫道上显得极为突兀。
叶叙川道:“把外裳披了。”
烟年心乱如麻,胡乱应了一声,自行披上宫人?们?递来的披风。
叶叙川皱眉道:“系反了。”
烟年这才发现,又呆滞地点了点头,把披风重新系好。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未再多言。
烟年心事重重,脚步沉重。
回忆起叶朝云在殿上说的话,烟年不住地思索:叶朝云是怎样看出她来自北周的?她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她弟弟呢?
心中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烟年大脑呼呼运转,几乎能冒出烟来。
第一个问题她想不透,第二个问题她能隐约猜到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