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难以启齿了……
烟年安慰她:“能做什么,就男女间那点屁事呗,其实他活还挺好的,是我无福消受。”
任务性质不同,悲喜并不相通,燕燕再次词穷。
烟年感叹:“老娘第一次遇到如此难搞的男人,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勾他了,抓住男人么,要不抓住他的胃,要么抓住他的……”
烟年右手虚虚一握,比量了个上下滑动的姿势。
燕燕蓦地瞪圆了眼,手中团扇啪唧落地。
“这么大?”
烟年的神情陡然沉痛,纤纤素手又张开成一个巴掌形。
燕燕大受震撼,半天才挤出一个感叹词:“哇……”
投向烟年的目光中多了十分的同情。
近日遭遇实在不堪回首,烟年不愿多说,直截了当问她:“何事寻我?”
被问及来意,燕燕正色:“近日燕云边境有异动,国朝寻了借口关了榷场,还在募新的厢军,指挥使怕又要起战事,便让你来探听一二。”
烟年沉吟:“今年收成不好,老周的煎饼都涨价了,募厢军,多半是为了消纳灾民,只是不知关榷场所为何事。”
燕燕担忧道:“就怕是厉兵秣马,准备北伐,当年叶家的蕃兵便是折在了北伐上,好不容易安定几年,现在叶家的后生又掌了天下军权,燕云那儿人心惶惶,就怕他要重振旗鼓,一雪前耻了。”
烟年皱眉不语,总觉得叶叙川对战争似乎并不狂热,甚至有些反感。
但这也只是捕风捉影的感受罢了,她终究没有明言。
望了一眼鱼鱼去世时睡的那张小床,烟年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虽答应了燕燕,但烟年深知此事急不得,因叶叙川生性多疑,她有心打探,很容易被他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