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不仅仅只有彼得,还有跟在人群最后的莱姆斯。起初,他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就断定彼得就是告密者,还试图劝说他们不要冲动。可当他亲眼看到邓布利多教授和斯内普脸上的表情时,他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斯内普站在一旁,看着彼得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的厌恶与鄙夷丝毫未减。
他真想看看奥利维亚得知这个消息后是怎样一副表情——彼得依旧成为了懦弱的告密者,他们也因此遭遇了巨大麻烦,她会后悔吗?后悔她自己曾经有过认为可以改变彼得的片刻善念。
你现在是怎样打算的呢,奥利维亚?
“冷静,请你们冷静,先生们。”
邓布利多终于开口,示意西里斯和詹姆放下拳头,“斯内普先生先将这件事告诉于我,我这才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布莱克小姐,甚至可能有更多人的身份被暴露……就代表他们将被怀疑!被追杀!还有被迫潜藏!”
“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情况。”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视线牢牢锁定在瘫软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的彼得佩迪鲁身上,他像是坐在法庭中央的审判椅上,被桎梏在那里、被人凝视、唾弃、憎恨、嘲讽。
他已经彻底陷入绝望,即使邓布利多再次开口解释又能如何?他依旧清楚明白地告诉全世界——他就是背叛他们的叛徒。
他永远也逃不掉了。
靠在墙边的莱姆斯垂着头,双手攥紧拳头,他的脸色同样非常糟糕,额角青筋跳动,显然忍耐力已经极其薄弱了。
经过又一轮商议,由邓布利多教授敲板,把彼得·佩迪鲁暂时关押进地牢隔离,并严加看守。他立刻被看门人费尔奇和被喊来的弗利维教授带走。
“你现在也在被追杀?那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