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宁咎却还是雷打不动地去国子监授课,这三个月的时间到底还是有些效果的,别的不说,煤干馏是可以在“班级”的内部流程化生产了,宁咎的目的是要打造一支专业的生产线,不得不说还是有效果的。

这天他回去便见着阎云舟的腿上盖着厚实的狐裘正窝在书房中看书,他匆匆从院中走来,将身上沾了雪的外衫除下:

“我听说封地的皇室宗亲这几日就要陆续进京了。”

阎云舟放下了手中的兵书点了点:

“嗯,眼看着便是小年了,宫中应该会举办宫宴,这个年怕是要热闹了。”

自从三个月前,洛月离称病告假没有远赴任凉州之后这京中各种的传闻便是不断,加上下半年李彦再一次推拒了选秀之后,朝堂上的猜测便甚嚣尘上。

宁咎凑到了他的身边:

“我听说月前顺亲王的三子刚满月?你说陛下有没有可能?”

他八卦地开口,阎云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放下了兵书也顿了一下才开口:

“前两日我进宫,听着陛下的意思他确实是想要过继一个年纪小的宗室子进宫,若是如此,那顺亲王的三子恐怕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过继的孩子年纪越小,受本家的影响也就越小,教导成什么样都全凭陛下,这般总比过继一个已经懂事的孩子要强,毕竟事关皇位更迭,不得不慎重。

宁咎的手臂搂住了阎云舟的腰身:

“若是陛下这一次真的过继了子嗣,那便是板上钉钉了,要说他和洛月离能够终成眷属还要多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