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摸了,这被烧热的炕上面铺上刚刚晾晒过的被褥别提多舒服了,阎云舟有关节炎,睡这样的炕其实要比床好的多。
阎云舟也不客气地直接享用宁咎的劳动成果,宁咎从一边提前便送过来的箱子中拿出了寝衣给阎云舟送过去,然后便坐在了厅中,这一下午真是没轻忙活,他刚捞着坐便听里面那人的声音:
“煜安,帮我擦下背。”
他再一次站起来,给人过去擦背,半个月的时间阎云舟身上三四处缝合的伤口都封口了,洗澡倒是不碍事。
但是看见那伤口宁咎心中还是心疼的,手中的毛巾划过那人肌肉线条流畅的脊背,身上陈旧不知何年月的伤疤一个垒一个。
一道疤就在腰骨上,若是再深一些,这人可能就站不起来,也正是这一刀让这人下雨阴天后腰总是不舒服,宁咎的动作慢了下来,鬼使神差地在那人刚刚愈合没多久的后肩位置的伤疤上吻了下去。
却换来了前面略显嘶哑的声音:
“大晚上的玩火。”
宁咎骤然回神儿,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出来,趴在他的肩头往水下看去,却男人一根手指戳中了额头:
“别胡闹。”
宁咎听他的声音都有些不对,也不敢多加挑逗,毕竟他们才那啥没两天,阎云舟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纵欲的好。
惹了人他也知道补偿,他的补偿便是亲自抱了他们家王爷出浴,目光却不加掩饰地往那不知名的地方瞧了一眼,被阎云舟再一次给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