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说完便撕了几张纸,将罐子打开,然后每包中包了大约06g的药:

“不过你烧的确实是厉害,每两个时辰用一次药,每一次用药之前都必须吃饭,绝对不可以空腹吃知道吗?大蒜素可以停了,尽量和吃的其他的药也避开至少两刻钟的时间。”

宁咎和阎云舟一块儿用了早餐之后就又一头扎到了昨天的那个房间中,今天尽量将磺胺做出来。

烧退下来阎云舟身上就轻松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宁咎这个药的关系,用了早上的那一遍药之后,阎云舟觉得身上的痛意似乎没有那么明显了。

饭后宁咎出去之后,军报便一个个地送到了阎云舟的手中,他将李寒也叫了过来:

“随州城外现在是什么情况?伍哈斥死了吗?”

随州虽然是让羯族和北牧死伤惨重,但是却不可能真的用一座城将所有人都埋葬在里面,总是有逃出去的,走之前阎云舟便命李寒分出了一队哨兵密切关注随州城外的动向:

“此刻随州城外北牧整军的人是一个很年轻的将领,没有见到伍哈斥的身影,我想他多半是死在了随州城中,我们的人撤出来之前还有人见他往都护府的方向寻王爷,估计是没有出去。”

都护府位于随州城的中心,那个时候出现在都护府多半是不可能出城了,阎云舟的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这算是他的意料之中:

“这边算是北牧不长记性的教训吧。”

没一会儿的时间李彦和洛月离过来,洛月离带来了一个消息:

“这是京中密探清晨的时候送来的,你的折子都还没到京城,随州的事儿便已经传了过去,此刻朝堂之上已经炸开了锅,魏家那一群人上奏要将你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