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舟手里的那只火器营你们查到眉目了吗?”

他之所以如此忌惮阎云舟,不光是因为他是北境军的统帅,更是因为他的手中有一支火器营,这一支火器营只在上一次对战北牧的时候他用过一次,后来就销声匿迹了。

他也曾询问过,但是阎云舟只说那最后会制造火器的老师傅已经没了,上一次对战的时候用的就是仅剩的火药,他用了很多的方式刺探,搜寻,但是这只火器营就像是真的消失了一样,寻不到任何的痕迹。

“陛下恕罪,安插在军中的探子均没有发现火器的存在。”

“废物。”

周边跪了一圈的人,谁也不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这个案子落到了大理寺的手中,也就是落到了苏北呈的手中,他接到线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直到阎云舟的一个暗哨过来捎了口信他才算是放了心。

几天之内,这大梁都城是被翻了一个彻彻底底,苏北呈手下不知道抓了多少可疑的人进大理寺监牢。

但是谁都不觉得这个动静闹的大,甚至有不少武将下了朝还会去帮苏北呈查案,抓人,就连大理寺的监狱都从单人间变成了双人间。

但是这外面的腥风血雨却没有吹进焰王府,府门从那天阎云舟回府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却没人知道每天晚上都有一只狗从王府后院草丛的狗洞中来回送信。

宁咎这两天却开始着急,现在王府就像是铁桶一样,外面那么多人想进都进不来,他现在出去去酒铺,这简直就是给阎云舟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