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季雨笙问,“那你有没有在森林里碰见什么?”
止弋听她问,便没有再深想,“没有啊,跟你们走散后,我就开始四处找你们,找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这儿,真是累死我了。”
尤其是他还扛着一个人,扛的肩膀都酸了,才终于走出来。
季雨笙,“……那你还真是好运。”
止弋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公子也经常这么说我。”
季雨笙看着他那带着清澈愚蠢的双眼,不由感慨,真是傻人有傻福。
又等了好一阵,才终于看到刘奎他们出来了。
季雨笙冲那边招了招手,“这儿。”
止弋叫了一声冲了过去,“公子!你的胳膊怎么了?!”
“没事,无碍。”贺州寒说道,随后他看了看岳若琴,止弋忙道,“她一直这样,还没清醒过来。”
贺州寒点了点头。
季雨笙听到止弋的声音看过去,才发现贺州寒好像受伤了,而且从他那发青的手不难看出,还中毒了。
她走过去给他把了把脉,有些奇怪,“你有什么感受吗?”
贺州寒摇了摇头,“除了伤口还有些刺痛外,别的什么感受也没有。”
“奇怪了。”季雨笙皱眉,“从脉象上来看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又的确是中毒了。”
季雨笙正在思索,杜远昕已经握住她仍搭在贺州寒手腕上的手,帮她收回来了。
季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