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寒顾及几分与岳府的交情,给了翟龙翟虎治疗内伤的药,还把岳若琴从树上摘了下来。

摘的时候还特别痛苦,因为她被竹签穿破头皮钉在树上,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岳若琴眼泪直流,头皮上有很长的一道裂口,血流了不少,头发也掉了很多,她委屈地边抽气边道,“寒哥哥,呜呜好疼啊……”就连哽咽都是极轻的声音,生怕再把杜远昕引来。

贺州寒叹了口气,以他的认知来看,岳若琴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有些大小姐脾气而已。

他拿出一块巾帕递给她,“先擦擦吧,一会儿敷点金疮药,很快就好了。”

“嗯嗯,好……”她感动的接了巾帕,慌忙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血,还是寒哥哥对她好。

这一夜,除了季雨笙一行人,其他人注定休息不好。

第二日,季雨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在泸县养成的作息习惯,一时间还真改不过来,尤其还饮了些酒。

等到她睡够起来,看到满树林的人,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

咳。

怎么都起床了,就差她了。

但是经历昨晚的人们这时候哪里敢说她一句不是,不要命了么?

季雨笙在河边简单清洗了一番,又吃了些东西,刘奎和穆连萧又一样一样的把昨晚摆的东西搬回马车。

准备上路时,那些人当然也跟着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