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刘奎从里面出来,看到季雨笙踮着脚想看的模样,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杜远昕,他有点后悔昨晚出去了。
因为他总预感这件事就是杜远昕做的,只可惜没有拿到第一手资料。
不过……即使在,他也不想围观杜远昕的事情,那晚在森林里的事情,已经足够成为他的阴影了。
这么想清楚的他又坦然了。
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杜远昕。
即使那晚因为恐惧没反应过来,但现在也清楚了,同时心中暗暗叫苦。
怎么就这么倒霉上了杜远昕这条贼船,把头递在别人刀下这种感觉可真不爽。
也不知他究竟有什么际遇,之前就够恐怖了,如今功力似乎更高了。
“不用看了,里面有个人被废了武功……”刘奎跟季雨笙思索了下用词,“还被断了手筋和脚筋。”
被废了武功固然可怖,尤其对以武功闯荡江湖的人来说,但真正可怖的是,他是在无知无觉中被人废掉武功的。
甚至守着他的四个武功高强的守卫都在悄无声息中被干掉了,要知道,那四个高手各个比傅时遇不弱。
能有这种实力的,他目前只认识一个,那就是眼前这个人。
不过虽然有这个推断,但刘奎可不敢有丝毫异心,命捏在人家手里,他怎么敢有一丝其他想法?
季雨笙一直等到人都散了大半,才看清里头大概发生了什么。
出事的是个原本应该一表人才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