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耳就在这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嗡地一声鸣叫开来。
“呃不好意思我们这还没……”
墩子那开始营业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阚北已经从舞台上一跃而下,三两步走到酒吧门口,结实的身体将门缝漏进来的一丝光在空中截断,留下一片压抑的黑。
“没开门,下回请早。”
理论上来说,宋薄言之前和池清霁身旁这位贝斯手也算是打过两次照面。
但直到这一刻,失去距离的缓和,男人眼中的敌意也趋于露骨起来。
宋薄言不避不让,不偏不倚:“我找人。”
“找谁?”
“池清霁。”
眸光相触,电光石火。
“不在。”
宋薄言身上套着一件浅褐色的风衣,内里衬衫的白与男人身上皮夹克的黑,在空气中展开无声的碰撞与对峙。
“我看见她了。”
他语气平淡到显不出任何态度,仿佛没有情绪,让阚北甚至感觉面前好像堵着的是一面冰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