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昱努力组织着语言,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描述他。
巫渊却笑了出声,“那是我父亲教得好,你去看看周念,那可是一等一的传统富二代形象。噢,还有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各个脑子缺根筋。”
季君昱跟着他一起笑,心里却默默记下了“周念”这个名字。一个十八岁就被推上了泽昇太子爷之位的孩子,当真像巫渊说的那样无脑又纯良吗。
“啊!”
“四季!”
不远处的巨大声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他们赶紧往许四季在的花田跑去。季君昱边跑着边想,刚刚那个声音带了点闷声,就像是有人摔了个屁股墩——许四季四仰八叉地倒在郁金香花田里,压倒了一大片郁金香。
林运赶紧顺着田垄走到许四季身边,伸出了手要拉她起来。
许四季刚刚经历了一场社死行为,又被摔得头昏眼花,看着大家都被自己惊动,围了上来,恨不得一头扎进土里。
“你这小孩,挤姐姐干嘛?赶紧给姐姐道歉!”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拽着一个小孩,吆喝着小孩道歉。
刚才她一个没看住,小孩就跑到了许四季身边,好像是要抢许四季的,又像是想去拽底下的花,一挤一闹,居然硬生生把瘦小的许四季给推了下去。
说是小孩,那孩子也已经半人多高,像是八九岁的模样,不该这么不懂事。可是任凭他妈妈怎么喊他,他就是在旁边玩着石子,不肯道歉。
不仅小孩不理她,许四季也没缓过神,并未说出她想要的“没事没事”,这种标准回答。至于林运——他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心疼写满了脸,转身看向小孩的眼神十分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