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后,雪初凝却蓦地笑了出来,连忙娇声哄他:“谁说的,我才没有。我只要你一个哥哥便够了。好不好呀,清霜哥哥?”
“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好。”
雪初凝微愣,没想到那人竟当真有了回应。
她缓了缓情绪,随后捧着宴清霜的脸,又去摸他泛红的耳尖,弯起唇角道:“不过,我实在有些好奇,从前倒也没见你如此吃味,怎的今次醋成这样?清霜哥哥,这可不像你。”
宴清霜这次没有回答她,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只道:“你一向不在意这些。”
说罢,又弯腰替她穿鞋。
“是吗?或许吧。”
雪初凝一边装傻,一边任由他摆弄,方才因徐宥而沉重下来的心情,也逐渐恢复了原有的松快,“对了,狾毒的解药,你昨日试得如何?”
“与预料之中的药效大抵一致。”他道,“玉叶已然备好了。”
“那你还不快替我取来。”
宴清霜闻言,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
雪初凝不以为然:“是你说的,喝了药才会好。”而后又小声嘀咕道,“免得你还要为我流血。”
宴清霜轻笑一声,抬手摸摸她的头,又取出几支簪钗供她挑选:“今日要戴哪一支?”
“唔,这支鎏金花鸟簪如何?”
她很快又摇头否了这个决定,“会不会太俗气了些?还是那支棠梨钗子吧。”
“你戴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