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那弟子笑了一声,招手让他凑近些,“那个司予的身世,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他道:“先前只说,他拜入合欢宗之前,只是一介散修,天赋也平平无奇,想来出身并不富贵。”
“现在穿金戴银,好似处处扬眉吐气,其实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不过是心下自卑,也只能靠这些粉饰门面罢了。”
说着,他话音一转,“听你这意思,难道是又扒出了什么新隐情?”
“那可不。“
那弟子得意道:“关于他身份这事儿,还有另两种说法。其中之一说的是,太玄宗那沈家的主母,早年与沈宗主生了嫌隙,一气之下犯了糊涂,同野男人苟合,并生下一子。这私生子,正是司予。”
“这不能够吧?那沈家主母最是贤良淑德,怎会做出如此不伦之事?”
那弟子道:“我也不信吶,这不还有另一个说法?”
“这其二所言,也是沈家之事,不过这次说的却是沈宗主。想必你也知道,那仙音门全是一群女流之辈,这些年依附于太玄宗,靠的是什么?”
他嘿笑两声,“那仙音掌门姝色无双,想来沈宗主当时年轻气盛,自是难过这美人关。只怕他二人早已结下私情,至于司予,多半便是那仙音掌门所出。”
另一人大骇:“这话你也敢讲,不怕传到太玄宗耳中,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么?”
那弟子不以为意,“你猜司予这些年行事如此乖张,却还没被人打死,靠的是哪般?不就是他那两个露不得面的爹娘嘛。”
“其实这么一来,也和之前的说法对上了。沈宗主的这桩事不好看,有这么个私生子,自是不能被人知晓。但那终归是他的亲儿子,也只好养在京畿一处世家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