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又要打下去,她立刻开口:“他是我男朋友!男朋友!”
“男朋友?不就是男性朋友吗,还是朋友。”丰南山故意这下挥得更大,下手看起来更可怕。
底下那个人还是在一阵沉默后:“和她没关系。”
“可以了!可以了!”这下她是真的着急了,这样打下去他刚从医院出来一会儿又得进医院,直接哭出声语无伦次地大吼,“你凭什么打他!看他没人管你就欺负他!你根本就算不上他的家人!你让开!离他远点!”
她使劲挣扎,把抓着她隔壁的人甩开,推开丰南山跪在齐宴对面。
“哭那么大声干什么?”看着跟花猫一样的女人他有些想笑,可鼻子却酸涩,移开目光,苦笑道,“你走吧,像之前一样,离开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抓着他的衣袖,努力解释,“那时候我没有想把你推开,那些话都是气话,我给你寄信了,只是没到你手里……”
齐宴身子一僵,迟缓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说你是小气鬼……”她说话断断续续地,哭得不停抽气,可还是想把话一口气都说出来,“不就是一点有误会的破事吗,你怎么记我仇记这么久,你是小气鬼,你是混蛋……”
“齐宴……没人爱你我来爱你,你也会有只爱你的家人,不因为你的身份爱你,不因为你的父母爱你,不因为你的荣誉爱你,是因为是你而爱你。”
“我们,我们能不能……”
“能。”
她哭得伤心,话头被打断后要说的内容也都忘了干净,抬头睁大眼睛微微错愕地看着他,张开嘴:“……啊?”
下巴搭在她肩上,温热的气体在脖颈处呼出,她被抱紧,他耐心地说道:“能,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
“阮白,你记清你说什么了吗,你说的话,我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