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笨拙地将双手盖在她耳朵上,压抑着情绪尽量放轻声音:“冷不冷?”
冷不冷……阮白本来是冷的,穿高跟鞋脚也冷,里面还是礼服,身上也冷,外面刮风,脸上也冷。
但就在看到他过来的那一刻,她特别想抱一抱他,盯着那双眼睛,她没有那么冷了。
所以昂着头笑道:“特别特别想你。”
他刚要开口说话,身后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流:“阮小姐来也没提前说,丰某招待不周。”
阮白歪头看了眼身后的丰南山,耳边的手也撤了下去,她眨眨眼:“您说笑了,我来这里本来也是打扰您在先。”
“哪来打不打扰,你是客,只是今天不凑巧,恐怕要让你看笑话了。”
话音刚落,阮白还没听出来他话里的端倪,身边的男人忽然低下头,在她察觉出不对之前,齐宴已经离开她身边往丰南山那边走。
“齐宴……”步伐被保镖拦下,一步都不能向前。
“别伤到她。”齐宴回头朝她扬扬眉,“你先回去吧,有事以后再说。”
她也想,可在她看到丰南山拿出戒棒的那一刻浑身一颤,瞪大眼睛看向他:“你要干什么!齐宴!他要做什么!”
回给她的只有严厉的浑厚声:“跪下!”
“不许!不准跪!”
她的声音在这里仿佛被屏蔽了一样,齐宴端正地跪在垫子上,面朝着那身军装。
丰南山的眼神冰冷,扫过门口女人的神色,手里的棒子毫不犹豫挥下去,带着劲风的力道隔得再远也能感觉到。
棒子底下的男人只是闷哼一声,整个人的身形都没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