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这帮人一眼:“真该把你们也丢进去试试!”
那些人被吓得话都不敢说出,虽然心里大概也知道这里的人是被用作什么途径, 但被这样直接说出来的冲击力还是大到难以承受。
齐宴松开鞋, 蹙眉吩咐道:“清理干净, 资料上传。”
“是!队长!”
阮白沉着脸, 低声:“孟堂这个混蛋, 怎么一点儿人事都不干。”
这种事放在整个国际社会也是不能容忍的。
齐宴侧了侧身:“我们速战速决。”
来之前他没想到孟堂还在背后搞了这么一出大戏, 既然现在顺藤摸瓜找到了这条线索, 不管最后通往哪里,他一定要查清楚。
阮白也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儿,抿了抿唇, 小声道:“齐宴, 我们会查清的。”
会查清的,一定要查清楚。
她知道在看见背后的场景时, 那个表面最冷静的人才是最慌乱的人,所以他才亲自去审问这几个不经审的人, 才会这么想去见孟堂。
“齐队,我们可以先休息一天, 明天再回去。”周白有些担忧地走过来劝说,这种状态下他实在很担心齐宴的安危, 孟堂不是别人, 这一路他对齐宴都有信心,可对上那个心如蛇毒的人, 他实在想不到结局。
冰冷的铁杆断裂声在铁皮屋里不停回荡, 长睫微颤, 他淡声开口:“现在就走。”
动身半步,旁边的脚步声随即跟上:“我也走。”
他停下,坚毅的背影肃着孤寂,冷声拒绝:“你留下……”
“我留下,你自己去。”她接上他未说完的话,不甘居下地盯着他,“然后像之前一样半死不活地被搬回来对吗?”
他怔了半秒,不咸不淡地回:“我没感觉的。”
“没感觉就应该受伤吗,感受不到疼难道疼痛就是你应得的吗,你不痛就不会死吗?”她一连串问下来,指尖抬起擦过他下巴上那一道小伤疤,心中莫名酸楚,“齐宴,那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