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刚孟堂还可怕。
齐宴感觉咽喉中涌入一股腥甜味,他生生咽下去,面上在笑:“你以什么身份出的彩礼?”
阮白:“……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朋友?”
“谁家朋友一起睡觉?”
“……”
“谁家朋友舌吻?”
“……”
“还是说你阮大小姐的男性朋友都是这样的。嗯?阮白?”
他们一张床躺了,嘴也亲了,他妈的他把命都交给她了。
结果她眼里他只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去他妈的出生入死。
去他妈的朋友。
去他妈的一半彩礼钱。
她懵懵地听着他对她的谴责,眼眶有些红,弱弱道:“齐宴,你弄疼我了。”
晃了晃手腕,他骨头硌得她手腕生疼。
垂眼,松开手,发现刚刚握住的地方勒出了红印子,顿了顿,他轻轻揉着她的手腕:“对不起。”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一脸真诚:“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
她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