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年时短暂地相处了几个月,他与她就非得要生死相交了吗?
一时不知道说他蠢还是说她没良心。
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打断二人的思绪。
“听说夫人受惊,五刃堂招待不周望夫人见谅。”
宏亮的中年男人声线从门口传来,阮白下意识抬头看去。
一个大概一米八穿中山装的光头男人撵着佛珠迈进来,比起这里人人恨不得在身上穿三层皮隐藏住身份的人,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被人记住面孔,敦厚的长相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你是?”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男人的穿着朴素到跟这里好像不是一个世界一样。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身后站着刚刚和她说话的西装男,他已经没了方才的意气,半张脸青肿,一条胳膊松垮在侧。
鼻血在流,他却不敢抬手擦,而是低头和她恭敬道:“夫人,这是我们堂主。”
第39章 夫人与保镖(九)
◎睡过,亲过,是朋友◎
阮白浑身一震。
他们要找的人竟然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鄙人姓孟名堂, 夫人不必听他胡说,我就是一个买卖人,直接唤我名字就好。”他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一个佛面蛇心的东西。
她直接道明她的来意:“我听说孟老板的规矩是,只要在斗兽场获得胜利就可以答应胜利者一个条件, 不知道还作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