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浴室的门打开。
齐宴穿着睡袍,头发没吹干,一手拿着白毛巾擦头发,见她醒来冷淡打招呼:“早。”
男人果然都是一夜情,昨天嘴巴被他咬的还在隐隐作痛,今天就装作不熟。
她也装作不在意,缓缓起身:“嗯,早。”
还没站起,他拿着一个小药膏半蹲在她面前:“你嘴巴破了,我给你上药。”
温热的氤氲还未散去,湿发贴在额头别样性感,那股皂荚雄性荷尔蒙直冲大脑,她眼神瞥到一边不敢看他,内心默念大悲咒。
“还不是你咬的。”她嘟囔抱怨了一句。
要涂上去的手一顿,看着她委屈又可怜的面孔,眼神柔下来,轻轻擦拭着嘴角的伤口:“我错了,好不好?”
“不好。”冰凉的药膏涂在伤口处,刺激地她想掉眼泪,又辣又冰,齐宴这混蛋怎么对她下口这么重!
红着眼,不想跟小孩子一样娇气,她强忍泪意,却更显得可怜。
他眼神暗了暗,坐到一边:“你要是疼,可以咬回来。”
阮白瞪了他一眼,还想让她亲他?想的美!
不过……
眼神一转,她光着脚跑下去,把昨天在鞋店买的鞋子拿出来摆在他面前:“你今天穿这双录节目我就原谅你。”
一双贴着钻的荧光粉运动鞋从朴素的纸盒内拿出来,灯光下亮皮运动鞋粉的格外光彩夺目,为了展现它的特殊之处,阮白用力拍了拍鞋子,两只鞋子两侧缓缓抬起了一对白色小翅膀。
还会自动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