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睛对上他的脸,脑子就变得迟钝起来,这个坏家伙长得太漂亮了,身材有料,声音又好听,嘴巴……嘴巴上次尝起来也不错……
忍不住往上凑了凑,管他呢,先快乐了再说!
轻擦而过唇间的柔软,她都不确定有没有亲上,紧接着整个人被按在床上,他居于头上,没有半分困于情/欲的旖旎,拿过床头的外套披着下床,语气稍显愉悦地提醒道:“别给陌生人开门。”
阮白晕头转向地从床上坐起来:“你干什么去?”
“买烟。”偏头冲她笑笑,“不然和你打篮球吗?”
她掐着被角,刚刚暧昧的气息尤在鼻尖萦绕,身后那两个人还在尖叫,卷翘的睫毛轻颤,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她还没从刚刚的心思和行为中清醒过来。
那种勾人心痒却不自知的神情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他啧了一声,狠狠抵了下腮帮子,握在门把上的手收回来,大步迈到床前。
阮白抬眼懵懵地看了他一眼:“你……”
话为尽,一股野蛮混杂着克制的气息落下来,狠狠揽过她的头,指尖碾过发丝。
没做好准备,再加上动作突然,她连换气都忘了,直到嘴角被咬的发疼才猛地吸了一口气。
齐宴微微起身,嘶哑难耐。
“真想亲死你。”
一句话把她叫醒,躲开他的手“噌”地钻进被子里,盖住绯红的脸颊闷闷道:“谁要和你打篮球!”
手落在被子上拍了拍,要不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今天非得把篮球打下来不可。
只是,充斥着欢愉的眼神一刻变为狠厉,关上酒店的房门,阴暗楼道内的冷风吹在脸颊上。
“啪嗒”一声,放在腰间的射钉枪上了膛,白日里玩世不恭孟浪的公子哥此刻只是戴了一顶帽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夜间展开了追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