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指尖轻点在他的下巴处,眼角上扬, 无辜地问道:“你觉得自己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吗?我有必要非你不可吗?”
喉结滚动, 他顺着低头咬住她的指尖, 阴郁抬眼, 骇浪在黑瞳中惊起, 淡淡开口:“你玩你的, 我杀我的。”
刺骨的薄凉, 让她想起第一次见齐宴时的眼神。
像是绝望深渊里的困兽,遍体鳞伤依旧露出獠牙,那双深瞳偏执狂悖, 赌上所有只为一击毙命。
驯服这样的野兽, 她有兴趣。
被咬过一次,伤口的疼痛犹如在昨日, 她也会心悸。
她爱玩,更爱命。
她知道, 她不能招惹这种人。
傍晚无月的乌云下,海浪卷起用力拍打在礁石岸边, 呼啸着海风撩起她的长发,灯塔照明而来的长灯略过二人。
她一言未发, 静默无声。
-
休息了几天, 要给金主爸爸拍广告。
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她一边给脸消肿一边背录节目的台词:“傲本本菜籽油, 他的油, 我的油, 俺的油……付姨,我必须去吗?”
这可怕的广告词,读一遍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果然很油。
而且她录广告为什么要和童靳一起?
付姨帮她扎好头发,拿过敷脸的仪器,哄道:“这都是合同上签好的,再说童靳,网上你们两个热度高,代言这个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