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定的这么清楚吗,三五年,七八年,都有可能,还没发生的事我怎么告诉你?”
“三五年,七八年,你当我在这给你守寡吗?”他冷笑着开了玩笑,然后别开头,声音很沉,“你既然没想过再见面,今天就不该来找我,还是你想看到我可怜求你的表情,希望你别走……”
“齐宴。”她眼眶含泪,“我本来就是要走的。”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所以你觉得我困住你了是吗。”
她没说话。
挺讽刺的。他这样的人也配困住别人了。
“挺好。”他眼底尽是冷漠,“要滚就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她从来没服过软,这次也不例外,手攥紧,憋着眼眶的眼泪,把礼物重新抱回怀里,扭身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一直到她离开,他还是不明白,她怎么这么狠心说出这几个字。
阮白上了车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程明亮的话,看着礼物就觉得烦,亏她还认认真真选的,干脆一挥手扔进垃圾桶里。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她说完那些话后齐宴的眼神她就跟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起身,打开台灯,她拿着笔一字一字认真写道:「齐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说那种话。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承认我骗你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可能我真的很笨,还是不懂该怎么喜欢一个人,怎么对他好,温言说,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条件的,我觉得这句话是我听过最深奥的话了。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我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失去你,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你要是原谅我了,可不可以来机场送我?到时候我还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