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中,只有他是冷清的。
“熟人?”
阮白收回目光,摇摇头,坐回车内。
“不熟……不认识。”
程明亮没有多想,只是跟着坐到驾驶位上,启动汽车。
她把窗户落下来,趴在窗沿上,接受着冷风的洗礼,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尼古丁缠绕在她的周身。
在路过他时,车窗被摇上去,嘴巴动了动。
声音细小不可闻。
“什么?”程明亮歪歪头,表示自己没听清。
阮白闭上眼,窝在副驾驶上,慵懒出声:“想吃太妃糖。”
程明亮嘴角抽抽:“现在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店都没开,他上哪去弄太妃糖。
“我知道。”鼻子发酸,闭上眼睛。
她是想说——
好久不见,齐宴。
作者有话说:
齐队:亲自家老婆,算哪门子嫖。
老板娘:是你老婆嫖你。
阮白:……
最大赢家隔壁酒吧老板娘:警察吗?我举报我家隔壁不是正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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