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点头,隐约也有点知道赵记伟想说的是什么。
“那就对了,”赵记伟了然,“他这几年快把国外转遍了,应该是要找你。”
闻声插着盒子里的生煎转了转,没说话,她轻轻吸气,有点愧疚但又知道过去的事情没办法改变。
赵记伟说完,没听到旁边的人回话,不由地掐了烟看了闻声一眼。
目光收回去的时候扫到闻声提着的东西。
爆蛋吐司和鸡蛋薄饼。
赵记伟恍然,想起刚在饭桌上,李延时加的那盘厚蛋烧。
“你喜欢吃这个?”赵记伟盯着那薄饼问闻声。
闻声回过来神,反应慢半拍的点头。
这下赵记伟真是服了,他就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怎么会做这个。
合着还真就是大情种。
“你知道李延时会做这个吗?”赵记伟下巴点了下闻声手里的薄饼。
看到闻声明显不知情的表情,赵记伟菩萨心肠了一下,说了句:“回家按着他让他给你做了尝尝,特别拿手。”
闻声像是明白过来,垂眸看了眼手里的袋子,又偏头看向站在出口接电话的人。
那人单手插在口袋里,脚踩着一个空了的可乐瓶,侧脸隐在阴影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闻声还是觉得他是发着光的。
隔了一个路口的音乐节是真的吵,站在这儿都能听到话筒带出的回音。
李延时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闻声硬塞也只塞了三分之一,真的吃不下了。
她提着袋子和赵记伟站在一起,一边等李延时,一边间断地聊上几句。
然后赵记伟就发现,闻声这人话是真的少,但三句不离李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