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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闻声抬头,声音哑哑的,嘴巴也干,“前年年初的时候查出来的。”

李延时帮闻声把头发挂在耳后,温声:“你爸爸呢?”

闻声掩饰性的“嗯?”了一声。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闻声一直没提过闻清鸿,所以李延时其实是有感觉的。

他不想闻声难过,就没有主动开口问。

“闻声,”李延时倾身,把闻声再度往怀里抱了抱,“你在外面都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可以讲给我听。”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有点混,地上铺了灰色的羊毛地毯,柔软的床铺上放了好几个抱枕。

一切的一切,都很适合袒露心事。

李延时下巴顶在闻声的发顶,一下下地顺着她脑后的头发:“慢慢说,我不急,什么时候讲,讲到什么程度都你说了算?”

“不想说,我就不提,好不好?”李延时说。

可能是讲到不愉快的回忆,闻声嘴唇依然很干,她条件反射似的再次舔了舔。

“我爸他去世了,在我心脏查出来问题的前几天。”

“肾移植之后,他的排异反应一直很严重,前年的冬天他在icu住了几天,跨年夜那天走的。”

闻声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李延时一直没说话,没催她,也没安慰,他知道闻声需要一个时间倾诉,慢慢把这些事一件一件说出来。

等闻声差不多说完,没了声音,李延时才开口问他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