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三脚架,动作不停,闪光灯也不停。
苏窈莓选出最惹眼的几张,总要发给在队里禁欲当和尚的周队长。
有时是黑丝,有时是白丝,还有时是腰线,也有时是胸口鲜嫩欲滴的一枚浆果。
周逞的回复都比较正经。
除了偶尔发条语音,低喘中夹杂两声轻飘飘的威胁。
苏窈莓躺在床上笑得滚来滚去。
看得见吃不着,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
直到她变本加厉准备撩开衣服拍两张,身后突然传来懒洋洋的磁性男声:
“行啊小丫头,拍这么多照片,可劲儿勾我是吧。”
这话听起来很是幽怨。
回眸,一身黑衣的大帅逼倚墙抱着胳膊,深邃的黑眸压着零星笑意,眼神炙热,像极了某种准备捕猎的大型动物。
“混蛋!你走路怎么没一点声呀。”
苏窈莓吓得在床上翻了个滚,抄起抱枕扔他。
她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抱枕飞到一半,就吧唧掉在了地上。
周逞看着小丫头慌乱的模样,跟个混球似的哂笑起来。
他隐忍克制,俯身,大掌攥住软乎乎的抱枕。
手背上青筋血管突起,力度不重,却让苏窈莓一阵阵头皮发麻。
“怎么,”男人挑眉,把抱枕随手摁在床上,
“我还得在门口敲锣打鼓喊一嗓子:大魔王来了,是吗。”
他眉眼下压,欺身向前靠近。
喉结滑动,每一次吞咽都像是无声而旖旎的警告。
早知道,她就不该在他床上玩火拍私房照。
现在倒好,玩火自焚。
“倒也不用……”苏窈莓红着脸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