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王府,却如?同在家一样下逐客令。
白桥与白娄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都走出院外,白娄忍不住折返,就见青年男子已经走到白桃的屋前廊下, 连忙提醒道?:“殿下, 桃桃如?今身负婚约, 不宜和其他男子单独相处。”
沈宴清语气平平:“孤不会乘人之危。”
白娄这才离开。众人稀稀落落地?从垂花拱门?退下, 院中很快只剩下玄衣青年一人。
沈宴清站在紧闭的大门?之前,闭目凝神, 就能听到不远处清浅的呼吸声。
甚至都没有太费力,说明她就在离门?不远处。
“阿桃?”
青年一声低唤, 隔着门?扇,还?能听出其中的急切。
“身子不适?我会医术, 替你看看。”
白桃能有什么事,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推说生?病。见他似乎很担心,反而让她不忍再继续骗下去。
少女几步走到门?边,隔着门?扇回答道?:“我没事。”
她停顿片刻,就听见外面的青年轻叹一声,自嘲道?:“你只是故意关起门?窗,不想见我。”
他这么直白地?说出这句话,反叫白桃有点意外。
白桃还?想否认,努努唇瓣,没说出话来。
沈宴清这么直白,只是希望她生?出一点歉疚,顿了顿,又转而道?:“今日来是给你们送离京的文牒。我方才同你爹商量好了,只要你同意,就可?以退掉王家的婚约。”
“是吗?”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多高兴,反问?:“退婚之后,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