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浥州正好出事,她一心只在哥哥身上?,压根不记得他的生辰。而现在,他在给她过生辰。
身旁的男人沉默着,屋子里只能听见玉筷磕碰叮当以及她吞咽东西的声音。
白桃突然停下筷子,开口道:“多谢。”
这两日又是觐见,又是搬迁,又快到哥哥的封王典礼,除了白桃,家里每个人都忙得很。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连她自己也忘记了。
见他不回答,白桃转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青年掀起眼皮看?她:“你说过。”
白桃一顿,偏头?去?想,还是没想起来什么时候说过。
“别想了。”
青年略带不满的眼神探来,示意她吃东西。
白桃不再说话,埋着头?将面吃完。沈晏清如约将她带到偏殿。最开始回回就?养在这里,几个月过去?也没有变。
门刚一开,便能听见一声“喵”,橘团子飞速地?冲到沈宴清的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最终摊在他的脚边求抚摸。
它和他这样亲近,白桃很意外。
青年撩开袍子蹲下,顺从地?挠了挠它的下巴。
四个月过去?,橘猫已经变成了一只圆乎乎的小太阳。看?得出来,它在这里过得很是舒心。
“你若是看?过信就?会?知道,我在信中说过,会?将回回照顾好。”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垂下眼睛去?给回回顺毛。
白桃神色诧异,她记得那封信的内容,并?没有关于回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