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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继续问:“因为浥州的?事?”

浥州的?事,和她最关切的?,是她哥哥白桥。

难道白桥出了什么?事?

青年默然?半晌,犹犹豫豫地说了一个字,白桃没太听清,又问了一遍。

“怕。”

男人声音低哑,但好在是清晰的?。白桃听明白了这个音,但不懂其中的?含义。

“怕什么??”

白桃不住地追问,他始终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两个人僵持不下,白桃又推不开面前的?人,只好这么?将就睡了一晚。

往后?一日,白桃又没在白日里见到沈宴清,但他半夜回来,又以同样的?方式把她弄醒。

白桃不堪其扰,准备换个地方睡觉。

趁着天亮,她让常佑帮忙把被褥换个地方。殿中有好几处放置了罗汉床供人小?坐,随便?收拾一个都可以睡。

常佑显然?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

在宫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白桃也不能解释。常佑知道太子殿下身?体?抱恙,却不知道具体?患的?是什么?病。夜里那些?事实在……最好谁都不要知道。

入夜时分,白桃又一次没再等到沈宴清。她将原先茶室里的?罗汉床收拾出来睡,这里偏僻安静,只是暗了一些?。

少?女安心地躺下,睡到中途,眼睛上?那种湿润地感觉再次袭来。

她气愤得睁开眼睛,暗暗地磨了一下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