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姐刚回家, 就又要去京城?”马六不满地插话。
程寺并不理他,只是默默注视着白桃,等待她的答案。
“镇州送来的都是什么,我能知道吗?”白桃苦笑地问,“我去京城做什么, 我二哥经常护送货物, 脚程快, 能认路……我去只会添乱。”
“药材。”程寺道, “镇州送来的是药材。”
白桃挠了挠头,她又不是大夫, 运送药材带上?她,又不会让人的病好?得更快。
等等, 病。
她忽然?想起来,那个人身上?发作过一种病, 有点可怕。
白桃记得那一日是夜里有雨,他在雨中练剑,后来连人也不认得。
难道他的病没好??
白桃只想到这一种答案,甚至于与?池明的心照不宣的联系可能也在这里。
但她不是大夫,回去又能怎样。
白桃试探地问道:“你知道殿下有……”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改口:“你知道殿下平日有什么异样吗?”
想到沈宴清病中那样对?人那样防备,白桃想,他恐怕也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病情。
“属下不在殿下近前护卫,不知道殿下的事?。”
程寺的回答在白桃的意料之中。
眼下,一个不了解情况的御卫营侍卫也无法解答她的疑问,摆在白桃面前的只有两条选择,回去,或者想好?怎么逃。
一想到前者,白桃就露出苦笑。然?而?后者几乎是没可能的事?,御卫营的侍卫都经过严格选拔和训练,平民百姓与?他们相比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