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再过半个多月她就要回?遂州去,学不完也没用。
“生气了?”沈宴清的语气平和下来。
像他这样的人能被怼之后还?平和地问对方是不是在生气,已经是一种退让。白?桃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最适合下的一道台阶。
少女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只是觉得那?个人怪有意?思的,所以?多留意?了些。”
沈宴清并不认同她的话,但?心想若是反驳恐怕又?得惹她不快,便还?是点点头。
待第二日白?桃再前?往时,身旁的人没有阻拦。
没有了沈宴清在一旁,长衫先生更加自在。白?桃几日都来,这几日也混了个脸熟。只坐在席中,先生便不时会向她投来目光。
这日的故事讲完,收摊之前?,长衫先生越过桌沿朝白?桃走来。
男人脸上挂着一贯和煦的笑容,先是朝白?桃一礼,接着才开口道:“今日见姑娘有些心不在焉,可是讲得不好?”
白?桃微愣,没想到他会留意?到自己,连忙道:“没有,先生讲得很有趣。”
秦方笑着问道:“昨日坐在姑娘身边的是什么人,看?上去面色不悦,不知道秦某可有在什么地方得罪?”
“没有的。”白?桃连忙道,“他是我的好友,只是有话问我,并不是对先生不满。”
秦方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那?秦某便放心了。”
白?桃也朝他笑笑,没有多寒暄,长衫先生便告辞。他通常在日落前?便收摊,每日只讲一段,白?桃知道他的规矩,目送他离开酒肆。
无人在意?,长衫男子绕过几条街道,没有回?家,反而走进了更加繁华的京华大道,进了一家饭馆,压低声音对掌柜道:“草民欲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