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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定定地看向她,漠然道:“由不得你?。”

说完,他摆摆手,十分潇洒地离开。

这姿态,若不是白桃看到他耳廓还红着,知道他全在硬撑,恐怕早报官了。

就是不知道报官能不能管得了。

白桃刚收拾完包袱,小太监就忙不迭凑上前,讨好?道:“姐姐,奴才来帮你?拿。”

还不等白桃说话,另一个立马冲上来,争着道:“奴才来。”

白桃第?一次见小太监,不由得打量他们一遍,小太监年?纪不大,估摸着与白桃一般,细胳膊细腿,说话还柔柔的。

在遂州,这些人都得是她的弟弟,哪有让弟弟干活的?

白桃抄起包袱走出门,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地跟着,连连道:“还是奴才来吧,若是二殿下看见小姐亲自拎包袱,恐怕要怪罪奴才的。”

两只麻雀一直围着白桃叽叽喳喳,甚至堵住了她的去?路,白桃绕过他们的身躯向前走,几个人就这么?纠缠着抵达前院。

一进入院中,身边的小太监当即哑了火,一个字也不敢多说,跟在白桃身后。

前院是沈晏清的居所,自然是遍布侍卫,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看起来是有些吓人。

主宅之中走出来一个穿着棕衣带甲的侍卫,恭敬地走到白桃面前:“请白姑娘跟属下来。”

白桃拎着包袱跟着他进入屋中,扫视一眼,便问:“殿下住在哪里。”

“一墙之外就是殿下的住处。”侍卫回答,“再过去?是殿下的书房,未经殿下允许,不可入内。”

白桃点点头,又?问:“殿下有没有说为什么?让我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