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东丘离要想要撺掇大齐的子民谋逆,他心底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这要是被东丘离得逞,那他们大齐皇帝、朝臣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如今……至少他将局势掰了回来。
屋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沈宴清莫名地放松下来。
视线凝聚,沈晏清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小姑娘看了很久。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一直盯着一个小姑娘,听着怎么都不想是个正人君子所能做出来的事。
沈宴清仓皇移开视线。
反应过来此举狼狈,他又兀自笑了一下。
这么一来,沈晏清整个人更加轻松,便靠着墙角闭上眼睛。
老旧的小院平静安详,而另一面,客栈灯火通明。
东丘离走上楼阶,脸色不佳。
他亲自去见那位领路人,结果发现那人对遂州之事一无所知,为了赚那份领路钱,连脸面都可以不要。
坏透了。
东丘离心中把齐人骂了个遍,上楼时想起来还有个丫头被他关起来,心情稍微好了点。
没等人提,他便径直地走向那间屋子。
屋门紧闭,门外的护卫朝他一礼。
东丘离眼神一眯,心道不对。
里面这么安静?那丫头可不像是能乖乖待着的。
东丘离一扬手,护卫便为他开门。
冷风拂面,东丘离眸色一沉。
屋内空无一人,大开的窗扇昭示着结果。
护卫连忙跪下:“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