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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沈宴清听了两句,手指便不自觉地捻起袖口。

刚才那队人马全副武装的模样,不像是救人的,倒像是打架的。

扈州现在连官兵都不敢挡匪徒的道,还有什么人敢拦段家的路?

只有一种可能。

扈州下临镇州,那里有戍边的兵马,规模不小。

领兵的将帅是姜将军,沈宴清的外祖父。以他外祖父的脾性,是绝不可能与匪徒同流合污的。

段天峰特意将语气压低,还是被沈宴清听到。

“是一支南来的官兵。”

与沈宴清的猜测无二,是他外祖父的人。

段鸿弋又气了起来:“他们怎么那么多管闲事!”

特地折腾回来参加的夜宴泡了汤,段鸿弋气愤不已。

段天峰道:“四爷稍安毋躁,等人接回来了,夜宴自然也会再办。”

白桃也开口道:“也没事,我们这几日再在扈州转转,待到夜宴完再回去。”

被她这样一说,段鸿弋反而觉得没面子,便不高兴地往外走。

白桃只得跟了上去,忘了这趟回家原本是想让阿枕换衣服的。

“去干嘛?”

段鸿弋:“不高兴,想喝酒。”

白桃不满:“又喝酒!”

然而段鸿弋脾气上来了就是这样,谁都拦不住。

白桃和其他人只得跟他到附近的酒楼。

段鸿弋一进门便往楼上走去:“把酒都送上来!”

小二眼尖看到是谁,便赶忙去安排。

酒坛子搬上来以后,白桃按住坛子,做最后的挣扎:“你要喝,我给你倒,但只有这一坛,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