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桃被他们抓来做揭盅人。她神色漠然,揭开面前的茶盅,冷冷地道:“小。”
右边的男子起身朝对坐之人道:“喝!”
而后,左边男子有些无奈地端起酒杯,与此同时,身边的人掏出一串铜钱走在廊边,酒楼中的气氛忽然就热烈了起来。
输了就撒币……怪不得酒楼之中这么热闹。
被乱七八糟的人包围时的沈宴清与马六只好重新找位置。
沈宴清难得开口提问:“为何不上楼。”
马六听见他说话,先是愣了一下才回答:“段四爷认得我……你可别在这时候打什么主意,若是出动段家的人去找你,那你的待遇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言外之意,留在这里都是因为他。
沈宴清眸色深深。
大齐律法中明令禁止朝廷官员极其家中子弟进入赌坊,周小公子作为遂州刺史的小儿子,不但不遵从律令,反而公开与人对赌。
沈宴清摇了摇头。
他的视线落在中间的白桃身上,还是头一次见到她那么不高兴的神情。
又一阵欢呼声过去,白桃还要再摇骰子,就见段鸿弋抬手。
“停。”
她抬眸望去,就看见他醉醺醺的眸子看过来,冷淡地开口道:“你不高兴?”
一时之间,所有的欢闹声都停了。
段四爷的“声名”早已远播,都知道他的霉头触不得。
白桃刚想开口,只是一抬眼,就看见了楼下的马六和他身旁的男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而道:“摇的手酸。”
段鸿弋当即笑出了声:“你才摇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