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礼部是在父皇手下的,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么平白构陷司马端与那礼部有勾结,岂不是让父皇知晓他是冤枉的?”
“你当你那皇帝老爹不知道将军是冤枉的吗?有证据放朝堂上就行了,你管他知不知道冤不冤枉。”李军师淡定开口。
“好,就按李军师说的办。”隋文拍板决定。“让卫沛白去北境一趟,李军师随行,他这堂堂卫府世子不能总是躲在妹妹身后。”
隋文连夜秘密拜访礼部李尚书府邸,那李尚书头上还绑着纱布。
“八殿下吉祥,不知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李尚书,按理来说,本王该叫尚书一声师兄的。不知师兄今日所办之事可否対得起柳太傅教尚书的圣贤之书?”隋文放下兜帽坐于主位。
“微臣惭愧,为保皇室正统,微臣不得已而为之。”
“尚书此话可笑,本王,就不是那正统?”
李尚书吓的哆哆嗦嗦跪在正堂,“微臣没有此意。”
“那师兄可否帮本王一事?本王必保师兄在此事中全身而退。”隋文起身扶起李尚书。
翌日朝堂,李尚书手持一叠军中谍报,请呈圣上。司马相阳却反常的没有当面打开查看,而是继续顾左右而言他的在朝堂上议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隋文心生奇怪,昨日那司马相阳看着还像是要立马办了卫战,怎的今日倒像是要轻拿轻放了。
卫战一日在那大牢里,卫沛姿就一日不得心安。
接连数日,皇帝対此事一字不提。那前去打探大军的斥候大概都已返回长安城了,皇帝还是不为所动。
任由卫战在牢里关着,也没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