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眼底暗黑一片,声音极其嘶哑,“你是谁?”
少年先是错愕诧异,接着讽刺的一挑眉,“病危?”
江野感受到来自少年的浓烈敌意,眸色越发暗沉,他不认识这少年。
少年轻笑一声,语气恶劣充满敌意:“高女士没跟你说吗?我亲爱的哥哥。”
高月曾经跟他说过,他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叫明佑。
他甩开明佑的手,“恨我,想杀我。”
“当然。”明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你坐的飞机是我爸的,我爸死了,就转到了高女士名下。你带小男友去的小岛是我爸送给高女士的礼物,却被你毁了。我若再不来看看,我爸恐怕要被气得棺材板都盖不住了。你不仅抢走了我妈,还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财产。那原本都是我爸留给我的,不是你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杂种能染指肖想的。”
“抱歉。”
“谁要你道歉,我要你消失。只有你死了,高女士才会打消接你回家的想法。”明佑怨恨的说着,慢悠悠的揉着手腕,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嗤一声,“这么大手劲,花了我家多少钱买通医生装病危骗高女士同情?手段还真是高。”
“没有。”
明佑根本不信。
这几个月来,高女士对江野的关注,给江野花的钱,对江野的纵容,都让明佑嫉妒恨得发疯。
凭什么,那是他妈。
就在昨天,高月找他谈话,说等江野好了要带回家,叫他们两兄弟以后好好相处。
谁跟他一个杂种是兄弟。
明佑越想越气,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敌意,咬牙道:“有我在,你休想进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