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西北某戈壁滩无人区。

结束一天任务的沈战野正坐在野战帐篷中休息,他的袜子已经被鲜血染成了黑红色,鞋子里更是黏糊糊的一片。

军医拎着医药箱过来,看到沈战野那血肉模糊的脚,不禁大吃一惊。

“你确定是早上就受伤的吗?这么重的伤,你怎么支撑到晚上,还顺利完成任务的?”

沈战野不甚在意笑了笑,任由军医拿出工具开始替他清理伤口。

“疼的话就吭声,其实我建议你打麻药!”

军医忍不住说道。

“这点伤不碍事的,我从前受过比这个严重许多的伤,不也照样挺过来了,您只管动手就是。”

沈战野刚说罢,只见通信兵小跑着进来,递给他一个大信封。

“沈营长,这是从军区来的信!”

军区?直接打电话发电报不行吗?还非得写信?这是什么路数?

怀着疑惑拆开信封,只见一张纸飘了出来,是亲爹的笔迹。

“阿舟让你好好执行任务,她说她等你回家,还有,你小子若是敢辜负阿舟半分,老子我抽死你!”

这短短两行字里满是来自亲爹的威胁与压迫,让沈战野懵逼又无奈。

不是,他这都人在西北呢,又干什么事了?亲爹怎么就要抽他了?

看了看信封里,还有一个小信封,隐约能看到“沈战野亲启”这几个娟秀小字,是媳妇儿的笔迹!

沈战野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猛然坐直身体,吓得正给他处理伤口的军医忙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