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撤回我以前对你说过的任何一句话,做过的任何一件事,因为我的喜欢就是这样的,它并不羞耻,那是我们以后每天都要做的事。”
“每、每天都做?”猫咪瞪圆了眼睛。
贺灼笑了,“嗯,每一天,做好几次。”
“还要做好几次?”
季庭屿一副自己早晚会精尽人亡的表情,“你真是个色情狂,我是不是要完蛋了……”
“对,你要完蛋了,所以我可以吻你了吗?”
贺灼的手掌捧着他的脸,摸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摩挲,又沿着肩线向下,撩开衣摆,扣在他最敏感的腰窝上。
季庭屿被摸得颤抖起来,无助地弓起腰,“可是我现在、我很不清醒……”
“不清醒也没关系,只是一个吻,你不用给我们之间下任何定义。你想要我是你什么人,我就是你什么人。”
贺灼今天特意带了半掌黑皮手套,当他用带着胶质感的拇指碾开季庭屿的嘴巴时,猫咪完全不受控制地咬住了他。
贺灼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他的指尖几乎要按耐不住地硬闯进去,贴在季庭屿耳边的喘息粗重得要命,仿佛再得不到就会疼死一样。
“你如果还是害羞,我就只亲外面。”
“别再折磨我了,宝宝,给我一点甜头吧。”
季庭屿看着他快要急红的眼,支支吾吾地松口道:“那、你不能伸进去,也不能掐着脖子喘不过气地来……”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那样吗?”
“因为我喝醉了!”他比划道,“我醉了!你那样我没感觉,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