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说完这句话,整个屋子内的温度好像又下降了几分。

没有人去看李叔的脸,但是几乎所有人拿着扑克牌的手都在抖,似乎都克制不住想要把牌摔在李叔身上。

但是他们没有人敢这么做。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忤逆李叔的意见,因为有些事一旦开弓,根本就没回头箭。

李叔也习惯他们的表情了,就算他们愤怒又能怎么样呢?

最底层的废物只有被利用的份儿。

不过,质疑他,也不好。

李叔想着,扔出一张方块四,接着笑呵呵地对刚才质疑他的年轻人说。

“你才二十出头,就这么老了,你老婆早就和人跑了吧?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我,你把她灌醉,我帮你惩罚她。”

看起来三四十岁但实际上只有二十出头的男人脸色瞬间变了,手臂上的血管都突了起来,他顺手拿起地上的砖就要往李叔头上盖!

“我!你这个!”

其他工人也没去拦他,甚至李叔也不怕,李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仍旧是一副老好人笑的很慈爱的样子。

“打啊,你可以打我。上一个在工地惹事的人去哪儿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亲自埋的。反正我要玩你老婆,你是生是死,我都玩的了。”

“区别就在于你是活着,还是……你懂的。”

想要砸李叔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悲鸣,拿起砖头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他发出了小动物无助的呜咽声,血从头上流下来。

他的泪水混着血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