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书上的字,他想直接撕了这本书。
不可能!秋秋只能是他的!撰写这本书的人都该死!
不行,他不能失去理智,他还要跟秋秋白头偕老,至于阻碍他的人,一个个处理了就好。
这样想着,他身上的戾气渐渐消失,恢复了平静。
他站了起来,刚想走出房门,汇报动向的下人小跑过来禀报:“公子,宁小姐回府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钰忱心中的怒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不少,“嗯,下去吧。”
“青松,找个写书先生帮我抄十遍男戒男德。”
“是,公子。”青松领命退下。
沈钰忱回到案几坐下,手执毛笔摘抄起男戒来,他要给秋秋一个留个好印象。
许秋秋一进房间就看到沈钰忱在案几写着什么,她好奇的走过去问:“阿忱,你在写什么?写字画吗?”
“妻主…”沈钰忱放下笔,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委屈之色,“我好像犯错了,所以今日父亲罚我抄一百遍男戒男德,我从晌午抄到至今,还差十遍没抄完…”
说着他用袖子挡住手,用力撕掉已经结痂的疤痕,疼痛让他脸色一白。
做完这个,他把手从衣袖中伸出来揉了揉,很是乖巧懂事道:“其实一百遍也不是很多,就是一抄书,之前手指未好的伤口就疼得厉害…”
听到这句话,许秋秋注意力落到他的手上,一下子就看到他流血的手指,她顿时就心疼了,抓住他的手,“不抄了不抄了,父亲那边我帮你说去。”
被她关心,沈钰忱在心中忍不住高兴,但脸上依旧是惨兮兮的样子,“妻主这般纵容我,父亲等会儿知道怕是又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