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天的接触下来,伯纳修女也对她刮目相看。
“哦,小姐,你比传说中还要聪明一百倍。”伯纳修女自幼接受严苛的宗教教育,本能赞赏聪明优雅的人,一向的刻薄冷漠也收敛了不少,“这些规矩根本不难,神明眷顾的孩子,天生就是一学就会的。”
时槐拎起裙摆,优雅地坐下。
接过伯纳修女递过来的红茶,喝了一口,“我需要传信给父亲,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我们带了信鸽。”伯纳修女本能回答,她略带思索,“可雾气还没有散,信鸽也许无法辨别方向。除此之外,我们在海上,怎么可能会有更好的办法?”
时槐摇头,“雾气暂时散不了。”
“世上最稳妥的方法,只有人力。”博纳修女摇了摇扇子,接过时槐手里的红茶杯,“但人要是死在海雾里,小姐,神明会降罪于你的。”
她不太喜欢伯纳修女的语气。
但现在,时槐更关心怎么传信走剧情。
在原剧情里,原主在海上传信给了自己的父亲,一笔带过,只知道传信的手段似乎极其血腥,最终令人鱼族险些沦为人类的奴隶。
“我们带了多少鸽子?”
时槐问完,又想了想,“如果都放出去,最终能把信传回去吗?”
“或许。”伯纳修女回答。
时槐站了起来。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写了一封信。
如果是对自己的对手使用血腥手段,时槐完全可以,自己人就免了。
她将信誊抄了十几遍,分别整理好,放在信鸽身上。然后吩咐舵手,等到天气好一些的时候,每次放飞几只信鸽。
做完这一切,时槐才继续享受自己的下午。
为了给原身扫盲,船上带了很多书。
时槐干脆让伯纳修女给自己念书,自己闭着眼睛听。刨除人品性格不提,伯纳修女的学识非常优秀,而且对宗教传说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