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槐眯了眯眼,她总算喘过来气了,想要收拾好衣服不理他了。可整了一半天,她才看到自己的汗巾在岑嘉珩手里,看得她脑门都大了。

她想也不想:“岑小侯爷,自重。”

岑嘉珩就不说话。

时槐想抢回那块汗巾,但少年先一步伸手,再度扣住她的腰来亲吻她。这回吻得格外具有侵略性,令时槐有种被报复了的茫然感,回过神来一脚踹在岑嘉珩身上。

“叫一声。”

“岑……小侯爷请自重。”

“阿槐!”

时槐被他咬得痛嘶了一声,更气了,伸手去掐他背上的软肉。岑嘉珩好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少年的眼睛亮得吓人,亲够了才让她休息一会,“……阿槐,你若是不喜欢我,早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才不会这么乖给他亲给他抱。

“闭嘴。”

时槐觉得他的恋爱脑没救了。

岑嘉珩没有闭嘴,他亲手捏着那条带着蔷薇花香气的汗巾子,在她腰间系好折进去。时槐感觉到他的手若即若离拂过腰间,实在痒得厉害,只好咬唇一声不吭。

“放松。”岑嘉珩道。

在时槐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拍了一下时槐近乎僵直的腰。

少女的腰肢果然一下子放松下来,同时喉间溢出一丝呻|吟,尾音柔软轻颤,勾得他眼睫一颤,热意往下汇涌而去。

时槐暗道不好。

她看向岑嘉珩,岑嘉珩的面色如常,她却还是莫名觉得不妙,胡乱绞尽脑汁想要说点什么换个话题,将不对劲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