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槐觉得他可能是吓傻了,垂下眼睫毛,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瓣。

罪过,时槐想。

她一碰到岑嘉珩,热潮再度铺天盖地涌过来,往四肢百骸倒灌而去。时槐意识都模糊了一瞬间,喉间溢出低喘,本能咬唇却咬破了岑嘉珩的下唇。

少年呼吸粗重,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看着她。

漂亮的笑眼没了笑意,额心朱砂灼灼。在时槐意识再一次被药效拉入混沌之前,岑嘉珩伸手,托住她无力的腰,迫使她仰脸对着他。

岑嘉珩低头,啃咬她的唇瓣,非常生涩小心。

但对时槐来说,这种回应都令她浑身再度沸腾起来,药效简直越来越厉害了。

“这是礼尚往来。”岑嘉珩说。

时槐脑子转得很慢,但她听到了系统提示音,懒得去细想岑嘉珩说的是什么。

少年摁着她的腰,时间久了,时槐只觉得又酸又无力。她实在坐不住了,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倒,身上的绫罗被撕拉一声拉断。

船也微微一晃,有人踩上夹板。

木板踢踏作响声一顿,“底下似乎有人在。”

“许是船家吧。”有女孩的声音响起,顿了顿,她又压低了嗓音道,“也或许是歌女和世家公子在下面,我们只管当做不知道便是。”

最先说话的女孩噤声了。

另一个响亮的声音却叫起来,“这是小侯爷的弹弓,底下该不会是小侯爷吧?”

“这……我们邀请小侯爷一起来吃酒吧。”

“好呀,我们就说刚刚和时小姐在一处,他肯定不会拒绝。”

上面吵吵闹闹,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