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剧情,岑嘉珩收部下确实不分男女,只要有本事都可以投身。
不过那是后面的事情,现在的局势还没乱,她这种恶毒未婚妻还活蹦乱跳的,说起来倒是言之过早。时槐靠着软榻,吃了一口玻璃糖,含在舌尖品出淡淡的花香气。
倒是难得。
这么好一段时间,时槐都没有出门。
反倒是金陵城这种富饶的地方,从来少不了风言风语。时槐先是听荣安伯世子,怎么怎么被岑小侯爷教训,紧接着又听说荣安伯被调入京都,委以重任了。
就有很多人开始说闲话,荣安伯世子怕是要找岑小侯爷算账。
说得多了,荣安伯世子又重新开始嚣张了起来,接连因为调息良家妇女惹上官司,偏偏又碍于荣安伯府的势力不好处理,惹得时府尹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赶在端午要出去赴宴之前,又把时槐送去练马了。
时槐十分敷衍,这么一敷衍,就敷衍到了端午节。
整条街上四处扎着鱼龙灯,各家酒楼前插着菖蒲、艾叶,挂着彩色丝绦,还有一串一串丝线串成的小粽子,雄黄酒的香味流窜在整座金陵城的边边角角。
各家的请帖也接连送来,最终一合计,大家干脆一起攒了个局,都去秦淮河看耍龙舟。
秦淮河上灯火如昼,画舫内传出渺渺乐声。
没出阁的少女们一起在画舫上聊天,时槐也被拉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她的兴趣十分高,一直黏着她说话。
“时小姐,这是金陵特有的酒酿,您尝尝喜不喜欢。”
时槐看了一眼,“是么?”